不止是陆薄言,其他人也都在甲板上。
下午五点刚到,洛小夕就接到苏亦承的电话:“我下班了,你在哪里?”
虽然没有经验,但许佑宁并不是无知的十五岁少女,再加上几年的国外生活经验,这方面她并不保守,很坦然的直指要害:“你要我跟你那个?”
许佑宁心里却没有半分受宠的感觉,反而冷静得超乎寻常:“穆司爵,你利用我。”
洛小夕刚想说她现在就回去拿,苏亦承突然拉住她:“不用拿了。”
可她任务在身,怎么远离?
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,目光中饱含危险和警告,许佑宁耸耸肩,潜台词俨然是:就你,老娘没在怕!
“你睡了一天,怎么可能看见你外婆?”穆司爵蹙着眉说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
她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的给苏亦承惊喜,苏亦承把她抱进怀里,越吻越深,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,好像恨不得就这样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,永远和她形影不离。
她咬着牙攥着床单,最后还是难忍这剧痛,随手抄起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穆司爵:“谁允许你碰我了!靠,早知道让阿光抱也不让你抱!”
沈越川一口鲜血闷在喉咙口,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吐了出来。
许佑宁掐着手指算,算出这半个小时大概是她的放风时间,时间一到,她就要回去被穆司爵奴役了。
“是吗?”康瑞城把许佑宁推到角落里,“如果我让你变得更惨一点呢?”
那个时候他很清楚,就算他妥协,也还是免不了被暴揍一顿。
陆薄言见招拆招:“最应该向佑宁道谢的人是我。”